“那你就等着湿|身!”苏简安故意恐吓。
“咦?陆太太,就是你手上戴的哪只手镯吗?陆太太,能说说你的心情吗?”
“呃,这么说太邪恶了,唐阿姨会承受不住的……”
他的房门依旧紧闭着,苏简安敲了两下:“陆薄言。”
烟,酒,甚至是毒品的诱惑,他都可以毫不费力的拒绝。
苏简安偶尔还愿意回这个家,是因为她还能在母亲生前住过的房间里,找到母亲生活过的痕迹。
“没什么。”苏简安用掌心贴了贴脸颊,“只是有点热。”
渔村在真正的郊区,一个被市中心的人遗忘的小镇里,初夏的阳光在海面上撒下一片金光,渔船停在码头被海水拍打得轻微晃动,岸上有皮肤黝黑朴实劳作的渔民,机器运作的声音不时传来。
苏简安并不排斥这种味道,甚至可以说喜欢,但要她把草药煎服,不如杀了她。
苏简安看着徐伯他们为陆薄言的离开忙碌,这才意识到陆薄言要走了,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停地涌,心脏正在被逐渐掏空……
他蹙了蹙眉,最终还是低下头让苏简安帮他穿上了围裙,苏简安又替他系好腰带,上下打量看了他一眼,“噗”一声再也控制不住的笑了出来。
不懂得开口向他求助,总知道怎么开口要吧?
“这么怕你们家陆大总裁心疼?”
他突然不忍心纠正她了。
而陆薄言,一个动作,一个无意的触碰,甚至是一个眼神,都能扰乱她的心神。
外面,陆薄言的脸色用精彩已经不足以形容,包括沈越川都没见过他这种神色。